本帖最后由 老三届 于 2014-1-29 14:12 编辑
《喝火令》词牌虽首见北宋黄庭坚的《山谷词》,却有个传说发生在五代十国的南唐。说的是南唐状元伍乔和一秦淮女子因唱词曲而相识相爱的故事,并生出了一个新曲牌----《喝火令》。故事真假难辨,也无出处。大体上是后人望文生意,随意杜撰的。
《喝火令》传说新编
古时有一绝代佳人,名一枝秀。人长得美不说,又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这首乐天(白居易)小令,从她嘴里唱出,小桥流水,古柳长杨,花开春暖,燕语莺歌,不知迷倒多少社会精英,文人雅士,江湖侠客。一时间,骚客云集,如过江之鲫。
一枝秀任职幸福邨酒楼。有多少富二代,官二代,慕其名而来,鲜花捧场,重礼献殷,却除了听唱,无人能知其谁,约其会,入其门,更奢想上其床。更多的无名鼠辈,只能是守着QQ等回复,却“望穿秋水,不见还家,潸潸泪似麻” (蒲松龄诗句)。
幸福邨里常有一人向隅,心事重重,独自喝酒。此人为80后愤青,虽涉世未深,却也年少气盛,孤傲不羁。人称一段话。
此时此刻,望着这满眼的纸醉金迷,似锦繁华,一段话突然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入骨孤独。他锁紧眉头,轻轻叹谓了一声,又喝了一杯酒。正出神处,只听见一旁有人喊道:“快看,那个唱乐天小令的美人过来了。”
车轮响动,只见一辆7字头宝马从酒楼对面的网路上悄然驶过来,微风时时拂起车旁的窗帘,借着月光,一段话看到一张绝世美丽的脸。
宝马时疾时缓,好像一首江南小令,婉转、飘渺,余音未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公子哥儿突然凑了上去,拦住了宝马,满脸真诚地道:“久仰小姐芳名。能否容许小生一见?”
一枝秀不搭话,但前面的司机却生气了,大声地骂他轻狂。
公子哥笑着不理他。难得一见的美女,绝不能轻易错过。紧跟着宝马,一路小跑。这也是网路上追求爱情的一种方法,不只他一个人这样。
宝马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帘子一挑,美人一枝秀在车内说:“公子可是对我有意?”
公子哥一个愣神,随即欣喜若狂。答道:“当然,小姐美艳无双。”
车内发出轻轻笑声,随即又听娇声道:“那你可是真的喜欢我?”
公子哥毫不犹豫,大声道:“当然,若能得小姐芳心,小生三生有幸。”
“那你可愿娶我?”
公子哥大喜望外:“愿意!若负小姐,生不如死,天地可鉴。”
这公子哥是情场老手,摘花无数。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一个让人心动的女子,一开口就要和他白首携老。
“这倒不必。”一枝秀道:“你过来。”
走近了过去,公子哥才发现,这女人果然美丽得让人不敢呼吸。只见她端着一杯酒,手一挥,便有火焰从杯中燃起,且越燃越烈,经久不息。
“你把它喝了,我就嫁给你。”
这不是喝火吗?公子哥迟疑起来,哀求道:“小姐,我是真的对你一见钟情,你不必如此试探我。”
此时,原本繁华的网路上,愈加热闹了。围观的人群越拢越多,有好事者乘机起哄:“喝吧,喝吧,醉抱美人归。”
只是那公子哥有些犹豫,迟迟未动。
这时,只听一个声音从人群里发出:“我喝!”
不由分说,这人箭步上前,接过有些灼手的火焰,一饮而下。刹那间,这炽人火焰随着酒灌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一时间他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一段话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香的怀里。
只见昨夜的那个美人笑靥如花,莞尔嗔道:“公子真心待我,我愿与你接秦晋之好。”
言罢,取来琵琶,莺声唱道:“寒草斜阳暮,秦淮月转廊。靡靡音色照海棠。不识巫山雨季,夜夜梦钱塘。落寞花飞远,多情露水凉。添香研墨更神伤。无奈江南,无奈好春光。无奈堂前旧燕,相看两茫茫。”
“好词!”一段话不禁击掌叫好,问道:“请问姑娘,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唱至此,一枝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头羞涩笑道:“还没有名字,遇见公子,欣然而作。”
“哦,没有名字?姑娘即兴而为,文采飞扬,词曲俱佳,大妙!”一段话再次击掌叫好,然后侧过脸去深思道:“此曲前无古人,后必有来者,那就叫它《喝火令》吧。”
从此,词谱中就多了一个新词牌——《喝火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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