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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长辈讲的鬼故事—随州人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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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4-14 22:5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记得热上乘凉的时候,大家都把“位”搬出来,在路上咵家常,天南海北,古今逸事,常常咵的深更半夜。月色漆黑,可是人们还是饶有兴致。长辈们,抽着香烟,散发的火光给整个夜谈添了几分神秘。这是一个难忘的年代,村里基本上还依靠种田为生,乡里相亲的处的很热闹。热天的中午,天气很燥热,老人们就聚集在湾子头间,摇着蒲扇,光着黑黝黝的膀子,看着远处的稻田,与小辈们闲拉家常。打扑克的有,把平床搬出来睡觉的也有,妇女们纳鞋底的也有,好像开一个村会,不知道是淳朴的乡情还是习惯使然,用不约而同四字形容是最恰当不过了。有时候,热的太狠了,老人们说热得不正常,要下雨了。此时风也停了,知了也停止了鸣叫。不过一会东边起了黑云彩,向我们这边涌过来,伴随着雷鸣刮起了大风,此时我们会大叫,因为真的很凉快。“六月天的雨隔田埂”,大雨像是一路小跑从东边过来,我是第一次见到雨从远处下到自己的跟前,豆大的雨摔落在泥土里,溅起阵阵灰烟,不一一会儿沟里就走水了,虽然只是一阵雷阵雨,但对含苞出穗的稻谷来说,这真是一场及时雨啊。彩虹东挂、荷花带露,夜来香,美人蕉似乎开的更旺了。以前的年代,虽然不算富裕,但基本上是风调雨顺,雨水还比较准时,现在全部混乱了。
a..田老官(汉口桩)的故事
天已经干旱许久了,早晨跟着母亲上街去卖鸡蛋(1角5),从小路上走,发现茅草上连露水都没有,已经没有水可以抽了。傍晚的时候,吃了母亲做的发面粑粑,咽了点老豇豆米,我就跑出去了。因为外面有风,蚊子也少点。
   天的北边还在“扯闪”,雨就是下不过来。爷爷披着衬衣,摇着蒲扇打着蚊子,说起了田老官(汉口桩)的故事,就是人死了不腐烂变成厉鬼吃鸡子偷羊子,会咬人的东西,多半在晚上活动。通常久旱不雨,人们就会感叹出了汉口桩。2011-2013年随州连续三年大旱,人们也推测与蒋家宅挖墓子有关。
汉口桩究竟是什么样的?爷爷说,“只听到人家说”,其实谁也没见过。“身上长黑毛”,我估计跟狼人差不多吧。
爷爷还给我们讲过包公、秦香莲、白蛇传的故事,他没读过书,能知道这些,我也觉得他很了不起。老人家已经走了五年多了,好像并未远离我们,而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B.偷筋鬼的故事
   偷筋鬼实际上不是鬼,而是一种专门祸害小孩子的狸猫,常躲在暗沟里,闻到奶腥味,就出来吃娃子。它有很长很长的嘴,用爪子把小娃子的“天宝盖”按塌了,就把针一样的吸嘴伸进小娃子的鼻子里吸脑髓。轻则痴呆,重则死亡,每听到这个故事我都会毛骨悚然。当我有了小孩的时候,娃子还没满一岁,母亲她们总是嘱咐我“摇娃”跟前不能没得人,娃子容易“着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我的四姐姐经常讲到这个故事,这是她奶奶告诉她的。老奶奶一生引了好几个儿子,都是被偷筋鬼害死的。在过去,人烟没得这么密集,都是土巴屋瓦,点个煤油灯,算是有那么点火。屋上或者窗户有个窟眼,偷筋鬼就钻进来了,躲在黑暗的角落,大人也看不见。
有一次,老奶奶在厨屋烧火,放心不下堂屋的“毛娃子”。“我的妈哟”只见偷筋鬼已经跳上了摇娃,在娃子脑壳头间,老奶奶赶紧吼了一声,把门关到,用棒槌撵到打,偷筋鬼逼的没办法,把老奶奶手腕挖断了一根筋,从窗户跑出去了。后来老奶奶找山里的人要了块偷筋鬼的皮子,绑在帐杆上,偷筋鬼就再也没有来了。这个活下来的男娃子便是我的姑父。
老奶奶大概是97年走的,生前还帮我揉过腿,我小时候“客脚包”疼,走路腿也没得力气。不知道是不是缺钙的缘故,老奶奶帮我揉了上十次,贴了点什么膏药就好了。人们常说,人活到一定年纪,有了善心和德行,抓把火灰就能治病,这应该就是真的吧。老奶奶偏瘫后,一个手不能动了,就一个手在簸箕上剥棉花。过去的老人总是那么勤劳,受人尊敬。
C.水猴子的故事
    这里我要提到小时候常去试鱼的中堰和常去下黄鳝的南中堰,这两个茬相当“孤”,团坡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是个坟坡,死的人全部埋在这里,有的甚至是坟摞坟,都平了,找不到家了。大白天的去放牛,坐在断碑上,隔着坟包,如果不是有牛娃,想到这里的鬼怪,看到四周的刺槐长的淹没了人,寂静无声的情景真有点害怕。顺便说一句牛娃是不怕鬼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由于地势较高,打炸雷的时候特别恐怖,就算雷不打鬼,站在高处的人也容易被雷打到。
好了,言归正传吧。水猴子我在网上查了,名字叫水獭,常生活在水库,吃鱼虾,没有介绍它会像孙悟空那样变化。
中堰的羊子没得角:有一年子,正中时,大人们去渠道放水,经过中堰的时候,看到堰边下有个羊子,大家都感到很奇怪。因为湾子并没有谁养羊子,走进一看,这个羊子还没得角,与普通羊子不一样,是棕色的。他们跑过去撵,羊子就朝湾子跑,一条湾子的狗子骚咬,撵的没得们,最后跳进一个坑洼里面不见了,水比较深。后来,追水猴子的狗子,就都不明原因的死了。有一年,瑞章的四妮子,在这个洗菜坑洼盘水,差点被水猴子拖下水淹死了。水猴子,在水里晃,娃子们看到后头晕,有时候在水泥板上洗脚,就有水猴子往里面拖人。
  四妮子已经掉在水里了,直扑通。幸好有人看到,大人在水里耗了好半天,才摸到娃子,抱上来的时候嘴乌乌的。又是掐又是喊,她奶奶喊破喉咙才救活。这个水猴子跳进的坑洼,水一直是黑的。
靠近这个坑洼又是一个堰塘,叫门口堰。以前也是放水灌溉用的,我家里承包过一次,由于大家都往里面扔磁瓦子,没谁下去摸鱼,还长过藕荷叶。现在基本上淤平了,成了垃圾场。据老队长说,他年轻的时候经常看到有水猴子坐在树上面,像个小娃子,你吼一声,它们就跳到水里面去了。
再说说,这个中堰。以前湾子的男人们喜欢在堰里洗澡,德金的爸爸也遇到了水猴子,不过不是毛茸茸的水猴子,而是水猴子变的一条大鱼。他说,他洗着澡看到有条嘉鱼翻了肚皮,他就去够,够哈鱼跑哈,跟到鱼娃往堰当中走,幸亏他的小爹看到了,喊到他,你在搞慕斯!!!看见德金爸爸像是鬼迷住了头,吼了几声,德金爸爸才醒悟过来,定睛一看堰里的水面什么都没有。
南中堰卖黄瓜—湾子人都知道的鬼故事。这个故事诡异之处在于,正中时,有人歀个挑子在埂子上卖黄瓜,然而四周都是田,与湾子相隔也很远。这个卖黄瓜的人不是鬼是莫斯?有人说是水猴子变的,有人说是看花眼。南中堰骚大倒是实话。过去打麦子栽秧的时候,经常有人骑着自行车卖热馍馍,果子,我老妈就买过好几次。看到卖“果子”(油条)的大姐姐,真的很亲切,穿着花布衫,黑裤子,个子也高挑,梳两个麻花辫,声音也响亮甜美。
南中堰卖黄瓜的故事也许是真的,但可能不是鬼故事,传来传去就邪了。那时转乡卖黄瓜走小路是常有的事,说不定他看到田里有很多人栽秧,吆喝大家买呢?说不定他突然内急,在堰边下解手被人看到了呢?总之这个故事,很神秘也漏洞百出。
南中堰啊南中堰,并不是这一个故事就能洗白了的,神秘诡异的光环至今仍在。我妈,我舅舅他们从小都喜欢弄鱼娃。有一年大概是10月份了,记得晚上都穿袄子了。有一回,舅舅到田里去,经过南中堰的时候,听到堰里面莫斯“板得只桶”,以为是有鱼。他在我家吃了晚饭,说是想去弄点鱼娃咽,他大半夜的偷偷的去放水,按说是不能放水的,因为这些水是明年春上或者是栽秧的时候要用的。大半夜的,月亮正在头顶,把周围的一切照得“亮桑极的”,堰里面还是“板得只桶”,他把乎子挖了就回去睡觉了,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想来捡鱼,一看,堰里莫斯都没得。吓的他,拖到锹往回跑。我估计是水鬼在玩水吧,呵呵。
水牛撵鬼—父亲的亲身经历。还是在南中堰,有一年子,他犁田,天下着麻份,雾账都起来了,看不到人影了。牛突然间不听使唤了,像在抵着什么东西。突然间,发疯了跑,拖着犁跑了好远。父亲只好回去了。后来想起,牛娃反常的这件事,他估计是牛看到了什么,受到了惊吓,如果不回去,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把人吓到了就不好了。牛的火眼子高,是能看到鬼的。
  南中堰这个地方,长的哈是油草,黄鳝骚多。热上水放干了,一条湾子过来捉鱼,都是什么鲫鱼、鲢鱼、草鱼,还有点把嘉鱼,泥鳅也很多,这是湾子最热闹的时候。在家里上学的时候,跟我哥去下过几次黄鳝,开始的时候用的是手电筒,后来才是手提灯。为了省电,有时候,灯突然变弱了,看到岸边的杨树、棵子就像一个个人躲在那茬,很吓人。虽然有月亮,我还是走地跌跌撞撞的,走不习惯夜路。
d.阳沟兜洼的无脸鬼
    这件事同样发生在“下麻份”的时候,鬼故事总是雷同。这个故事我估计是他编的,瑞成叔叔死了差不多也有7、8年了吧。说是春上他在麦子田撒肥,看到一个人站那不动,他就把盆子放到埂子上,找那个人搭讪,找他要烟抽,走进一看,“妈哟,那个伙计没长脸”,估计跟是宫崎骏的无脸鬼一样,他丢了盆子就跑回去了,这个故事人工加工的成分比较多。下马分,十指不见的情况下,心理的恐惧很容易产生许多错觉。阳沟兜洼,也没听说有这么孤,是两个湾子交接的地方。
E.我自己经历的故事
    小时候,我们冬天去上学的时候起的很早,大概是5点半的时候吧,因为家里没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要起来那么早,可能是好玩吧,可以扯些稻草烧了烤火,摸黑走夜路的感觉也挺刺激的。放学回来,看到有人起屋,把挖到的死人骨头,倒在阳沟兜洼了,我们就捡个棍娃穿到玩,棺材板子甩得到处都是。
  上五年级的时候,我和湾子的刚,一起约到去上学,也是大月亮。月亮太大了太亮了,你走它也走,真的很奇怪,你不走它好像也不走。十几年过去了,这样的场景好像梦境一样,不复存在了,真的很怀恋从前的风清月明。
   我们走到阳沟兜洼的时候,看到一个光脑壳的家伙在坟上烧的火直嘭,我们当时很奇怪,坟上也没什么好烧的,另外,谁会在这个时候烧东西呢?又不是清明。莫非是鬼?想到这儿,心里直发毛,尖叫着跑回去了。天大亮了才去上学,从此再也不敢没亮去上学了。其实最后放早学,我们也去看了,坟包子顶上确实少了一个黑圈,但是没有多少灰烬,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大的火光,而且这个人大清早为什么在坟顶上烧东西???
   另外一件事,是在初中。下了晚自习,天就黑的很厉害了,8:30下的晚自习,我捡了个烂手表,没得带子的,可以走。我就想着拿回去给三妹用,下了晚自习,我也没打招呼,骑着老爸的烂自行车就回来了。虽然已经是初夏了,但是晚上没得月亮,漆黑一片,石子路像个白色的鞋带一样,很窄很长。由于我连夜路都走不稳,何况是骑自行车了。虽然骑上去了,可是不敢使劲蹬,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只能估计着骑行。路上还跟一个大叔迎面撞上了,真是什么都看不见,他吼了我几句,好在都没摔倒,车把到是把我的肚子顶了一下,有些疼。顾不上这么多了,我就小心翼翼的骑着,那时我的眼睛已经略微有些近视了,不过不是很严重,一路上眼睛尽量大大睁着,眼睛都搞痛了。骑到阳沟兜洼的时候,我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像是披着被子在前面走,顿时我心里就发毛了,莫非是鬼。我睁大眼睛看,好像没看到他们有脚,好像是飘着走的,我不断的假装咳嗽,骑行了上去。因为我的烂车子喜欢挂挡板,喤喤的响着,所以我并不十分害怕。寂静无声才是可怕至极啊。走到跟前,那两个人让开了,我一看原来是半夜拿被子“瞧水”的。自己把自己吓了一场,从此不敢再私自回家了……
另外一件事是我爷爷亡故的事情。据我父亲说,当天他在田里打药,看见了一个死黑鸟,不知道是不是“炸吧喽”(这个鸟我也不知道学名),然后呢,一群鸟在田里扑翅膀,田里的土豆搞起来了,他一想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心里慌得很,回去一看,爷爷已经走了。
   我们随州不是喜欢“叫饭”吗,爷爷去世以后,家里每天会叫饭。大概一个月之后,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个平常的早晨,爷爷坐在我家灶门口,往里面着火,锅里正在煮饭,我问他怎么起来这么早,他说他几天没吃饭的。我一想此情此景,跟我要去广东打工时的某个早晨很相似。人们常说,老人们望不到饭熟,突然间饭量很大,就是要走了。那些天他确实有些反常,有时候还催饭,能吃一大碗,就是从先的那种粗瓷大碗。
    饭熟了,我去喊他,发现他已经不再厨屋了。我到处找,不见他踪影,好像一会他变在这个屋里,一会又变在那个屋里,好像是一闪而过。这时我已经醒了,后来我打电话告诉了母亲,母亲说这些天忙得很,忘了叫饭了。奇怪的是,我哥,还有我湾子的一个姨妈同样做到了这样内容的梦,说是要吃饭肚子饿。  从此我对以前的迷信有些深信了,亡人托梦是真的,他托梦也只会托给那些生前亲近相信的人。尽管后来,我也梦到爷爷,不过这些梦境都是从前一些生活场景的再现,我是85年出身的,2009年老人家走了,24年的亲情怎能让人忘怀?
    后来我学习了传统文化,了解了一点佛学知识,才知道这些事古来有之。曾子的母亲“啮指唤子”,据说有一天,家里突然来了曾子的朋友,曾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咬了一下手指头,曾子在外边打柴吧,突然间感到心痛,觉得家里母亲肯定有事,就回去了。这个故事反映的道理也就是人们所熟悉的母子连心。“铜山西崩,洛钟东应”,铜山与铜钟尚且如此何况人呢?
    我国历史源远流长,未解之谜很多,有的迷惑其实佛经已经给出了答案。《地藏经》、《华严经》里面有记述,我虽然有些信,但是我不喜欢看,我相信好人一生平安。人渐渐地上了年纪,血气渐衰,为了一家人的安康,莫斯都有点信了。我母亲年轻时候,不信慕斯,现在天天烧纸,我们说了也没用,说是求菩萨保佑你们,你们不懂哦。老一辈人讲的鬼故事,有的显然是哄娃子的,有的确实是真的。信佛信鬼神,其实这不是迷信而是为了更好地趋吉避凶,有些怪异之病只能靠算命、迷信。“鬼神”作为一种肉眼看不见的生物,一直游离在我们身边,为人处世要相信因果报应。阴气重、古怪的地方少去为好,特别是一些生地,不要冲撞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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