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霞和她的《吊带裙》
本帖最后由 涢水山翁 于 2016-9-20 15:56 编辑邬霞和吊带裙邬霞作为第一代留守儿童,她在14岁时就去往父母打工的深圳,成为母亲工作的制衣厂一名童工。邬霞的工作必须是迅速而近乎机械。然而,想象却在这里发生。她从小就对吊带裙有特殊的情结,衣柜里珍藏着很多或新或旧的吊带裙,也以吊带裙为题创作诗歌。吊带裙使她想到了产品的最终拥有者——年轻女性。工厂女工,下班后吃饭休息,剩下的就是灵魂的饥饿。女工在忙碌中难以寻觅到爱情,渴望亲昵;有的拥有了爱情,但是忙碌又使得亲昵也只能成为一种快餐。拥有陪伴与爱抚也就成为女工广泛的心声,《吊带裙》表达了女工的这种心声。邬霞在《我的诗篇》说:“下班后,劳累了一天的姐妹们都睡下了,外面的月光很好,我会悄悄爬下床,穿上吊带裙,蹑手蹑脚地溜进女厕所,月光照在铁窗玻璃上,我照玻璃,看见自己穿裙的样子很好看。”宪法上他们是国家的主人翁,现实中他们是被漠视的族群,“当‘中国制造’成为一个世界级经济景观的时候,真正用双手将之创造出来的人们却在集体失声。”诗评家秦晓宇透露:在当今中国,起码有一万名地下工人诗人,他们在生产线、建筑工地、矿井和石油工地上劳作,同时也在默默地用诗句记录自己的喜怒哀乐。邬霞在深圳打拼近20年,仍然和父母、孩子住在破旧的出租屋里,想用诗歌改变自己的命运。她说在深圳像有她这样想法的有几万人。她的诗,语言平实、朴素,蕴含生活的美好愿望。
吊带裙邬霞包装车间灯火通明我手握电熨斗集聚我所有的手温我要先把吊带熨平挂在你肩上不会勒疼你然后从腰身开始熨起多么可爱的腰身可以安放一只白净的手林荫道上轻抚一种安静的爱情最后把裙裾展开我要把每个皱褶的宽度熨的都相等让你在湖边 或者草坪上等待风吹你也可以奔跑 但一定要让裙裾飘起来 带着弧度像花儿一样而我要下班了我要洗一洗汗湿的厂服我已把它折叠好 打了包装吊带裙 它将被装箱运出车间走向某个市场 某个时尚的店面在某个下午或晚上等待唯一的你陌生的姑娘我爱你 九三学社湖北省青委会邬霞诗歌座谈会
文字编辑/摄影 山翁于汉口
这是参加座谈了么?
写得好,拍得好,属于纪实。{:1_538:}{:1_538:}{:1_538:} 穀雨 发表于 2016-9-23 17:53
这是参加座谈了么?
写得好,拍得好,属于纪实。
老师,是座谈。邀我帮他们摄影。 有图有真相,文笔真好{:1_536:}{:1_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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