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野生瓜果
小时候,在前头屋的坎子都下,有一席洋生姜,后来荒废了没人要了。洋生姜的杆子长的跟艾蒿棵子一样高,把杆子扯断,带个铲娃就可以刨了。洋生姜比生姜水嫩些,可以直接洗了噶,不辣但也没什么味。从中堰往上走,以前家里有块带饭田,我爷爷也有块田在那里,还有块田在靠近庙堰娃那岔。以前在家的时候,冬天出牛栏、猪圈时候,去过,现在叫我认出自家的田,真是很有难度啊。在往中堰上头有个堰娃,离三队有点近了。
坡上头长着枣子树,和开红花的棵子,年年被当柴砍了,野枣子团疙瘩猫,生生的木木的不好噶,但是挖回去栽倒,就长的细长细长的了,也很甜。热上放牛的时候,路上还长着些也韭菜,比家韭香多了,有三四兜子。用手扯一把,手上的味几天才得消,老人们说野韭炒的鸡蛋饭闷香……
在往三队的路上,渠道沟里,年年长着野谷嘴,谷嘴的杆子跟葱一样是空芯的,但是杆子又比家谷嘴细,只噶到一次谷嘴,骚小,把皮卡掉,只够塞个牙缝。我的记忆中,对三队那块田,印象很深。几多年数,没去过田里了,匆匆忙忙回去,又匆匆忙忙的来,看似为了挣钱,其实是迫不得已,这样怀吊凭古的日子,也许只有人生暮年才有吧。
同先的时候,没得人引,就只有去田里玩,搞个蛇皮包,摊到地下睡。屋里有个老大黄伞,是竹蔑杆子,有皇帝的华盖那么大。天真是蓝啊,由于是在坡上,离家有两步远。只听见天麻雀的叫声,时而跃上云宵时而飞进棉花地里,自由自在……
有时候,捡棉花晚了,看见远处的花园中学亮了灯,“在上自习的”,有时候还能听见敲半截铁轨的打铃声,安静而美好的90年代初的乡村风光。到了十点半的时候,太阳有些晒了。此时,有人喊父亲回去对账,我就很高兴,回家享受下瓦房的阴凉,看哈电视。常常放的有,《希曼》、《电脑娃娃》、《小龙人》 金屯人 那时候小娃子没有什么零食吃,这些野果子吃起来是有滋有味。 我有亲戚在金屯。 {:1_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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