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往事之初中(写于2012年)
本帖最后由 淅河穷人 于 2017-6-2 11:50 编辑我的初中
闲来无事,抒无奈之感。
对一个六年级的学生来说,小升初过后的暑假,是惆怅、苦涩的,突然告别了朝夕相处六年的小学校,而即将到一个离家园,一星期回家一次的初中,心中不免有些伤感吧。这是一次告别,是对孩提时代说再见的时候了,这更是一次成人礼,断奶的我们即将离开父母,开始留校住宿,开始尝试一次次短暂的相见与分离,也许父母正是在我们往返的途中,老却了吧。
这一年的六月,依旧很热,知了也开始低鸣了,躲在白杨树上的它们,会被一阵秋风,尖叫着吓跑,秋天来了,树叶也开始飘落,一阵一阵婆娑的掉落了下来。
田间地头的傍晚,蟋蟀浅唱着,花生已经刨挖完毕,棉花地里的小田埂上,结满了深红的豇豆,吐絮的棉花,繁星似的,点缀在这秋黄的季节。
在着秋高气爽的天气,所有人的心里都很畅快,秋风一浪一浪的拂过金黄的稻田。
母亲也开始忙碌了,每天有很多杂物事,而我的瞌睡依然很大。母亲早上趁着露水采摘回来两大包棉花,我有时候也起来帮忙剁点老南瓜给猪吃。在一个少年心中,一切皆可如画,年代的界限在我的记忆里已不再清晰,我们不得不割舍太多的留恋,自此,我们渐渐习惯了成长的失落。也许正是从这个时候起,我们才理解了什么叫怀恋,一些小孩子们才做的事情,被我们渐渐抛离了,还依稀记得第一次上学躲着玩、尿裤子、挨老师手板,提着烘炉上学,下雪拿成绩单,普九打扫卫生,第一次从低矮的瓦房搬到宽敞明亮的教室,第一次在学校买贴纸,第一次坐在教室看着漫天飞舞的雪,第一次在教室里感受布谷鸟的惆怅,第一次糊窗户,太多的第一次了,都随记忆的河流渐渐被冲刷掉了,遗忘也许也是人生得失的一种吧。
我是怀着极不情愿的心情来到了淅河一中的,很无奈,在那个年龄,很多人是无法左右自己命运的,开学已经很久了,还没有正是上课,我觉得还是来的太早了,也许晚来点,还可以多玩几天,我已经记不得当初是谁送我来的,只记得有个声音说,"我走了,回去了啊"。
九八年的夏天,不是很热,反而有些冷,经常天一晴就下雨了,那年地里的棉花烂了好多,母亲把一些发霉的棉桃,摘回来,堆满了簸萁。夏天的余热还未散尽,傍晚,蚊子从四处涌了出来,叮的我满手都是包,蚊子从堂屋的各个角落里飞出来,嗡嗡作响。尽管棉花有的烂的像屎一样,母亲还是是舍不得扔,说“剥出来,人家还是要的,莫甩了”。我想每个人都是在这些话语中,从和家庭的分离中,才慢慢地理解了,父母的艰辛。
由来已久的天性,我的恶习并未改观,坐在满是废纸的教室里,我压抑地想出去走一走,应该是逃离,但我没有勇气,14岁的我没有勇气背离这一切。我上课还是老爱走神,数学听不进去,经常听不懂,我觉得我好像,大脑短了根神经,对于数学,我不仅毫无兴趣,而且学习的效果也很差,这让我有种负罪感,想要逃离,却不得不压抑自己,也许我天生懒惰不爱思考的性格就是在这种沉闷枯燥的情绪下改变了,然而数学差,最终也导致了我今天尴尬的结局,我成了个不伦不类的人,失去了太多快乐和光阴,我变得沉默、懦弱、胆小、爱生病。
通过压抑自我,我的成绩有所起色,父母似乎也看到希望,我从班上的倒数第78名,上升到全班55名,虽然排名有所上升,但意义不大,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我没有从根本上改变自己六年来养成的劣根性,我痛苦地改变着,想要成为大家公认的努力学习的孩子,渐渐地我成了书呆子。毕业后的几年,我突然有所醒悟,这个社会并没有因为我曾经的努力学习,而给我更好的处境,初中、高中、大专9年来的学校折磨,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切,磨灭一切,让人不再有梦想,我丧失了活力和冲动,我感到内心的沉重,我已不是当初的我,面目全非了,不伦不类的夹在民工之间,甚至还不如他们。中共这种牢狱般的学制,其初衷应是为了统治和维稳的需要吧。
我的努力似乎成效并不大,在淅河一中这样人才辈出的地方,成绩差、学习不努力是最让人瞧不起的。除了当时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谢训敏夸过我以外,其他的在我整个初中生活中,似乎没有听到这类似的表扬,这为我后来形成我自卑、内向的性格的直接原因。
谢老师,夸我说,*同学,由开学全班的78名,上升到第55名,这次语文基础知识测验考了92分,这就是说只要用心去学,每个人都会进步的。我听了,甚是感动。在那个当初要靠钱买分的淅河一中,能从老师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是一个负责的老师。
我的数学依然不好,我当初就想,要是当时进了我们那里的花园中学,我就可以不读了,甚至可以混下去,在这里上数学,实在是让人憋屈,每当上数学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起,小升初考试,窗外清脆惆怅的布谷声。望着数学考卷,我无能为力地看着窗外,回想着六年的小学生活,对今后的认知,可以说是一片茫然,命运被未来主宰了。
我挨过数学老师,肖恒毅的一记耳光,这让我相当的委屈,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他还说我天天在这美滋滋的混着。不仅是过去的六年小学,自我记事起,爸妈也没没抽过我嘴巴子,这种屈辱和歪曲,让我的泪水哗地流了出来,我已经看不见远处的楼房,泪水像雨珠一样模糊了我的视野,我大概是哭干了才进去的,我特意的用袖子揩了眼睛,我低着头走进教室,怕被同学看出来,耻笑我。
对于这件事,我想了很多,我突然间觉得长大了,也被抛弃了,父母已经无法在给予我们生活、学习上的帮助,能帮我提供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就已经尽了很大努力了。
在这后来,我虽然还是很抵触读书,但硬是克制自己,努力听讲,虽然我听不懂,但每节课,我都很努力的去听,有时候,我也去问问我的数学老师,我的课外作业,很多题目都不会,我没有人能够请教,为了能让父亲看到一点希望,每次我都硬着头皮走上讲台,在全班的注视下,询问正在抽烟的肖。他很努力的讲解了,但我依然不懂,我把他讲过的笔记剪贴在我的本子上,有空就看看,希望下次考试的时候能碰上原题。我的数学成绩依然没有起色,在他的教授下,全班考了全校倒数第一,而他也不好意思,那次的期末卷子没有发下来。
去年春运的时候,遇上初中老同学,我们不由的提起他,他心中充满了对往事的仇恨,说他太垃圾了,在九八年的时候,这两个字还没有这个用法,他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和我谈起了他,而我对他,没有什么复杂的东西,我觉得还是自己的基础太差,小学六年玩过来的,没有那个智力基础,听不懂。
我除了喜欢上语文和政治外,对什么劳技、历史、微机都不感兴趣,这些大半是忽悠人的,而且我也听不懂,感到乏味,我鄙视这些教书的老师,觉得他们就是自己太差劲才教这些课,一般上这些课,都是为了应付突击检查的,没有多少人人是在用心听。我对音乐课上的歌曲走进新时代、为了谁,印象很深刻,这两首,是上课必唱的,都是些民族歌曲,老套,那时最流行伤心太平洋了。美术老师,有个残疾弟弟,天天上课吹牛逼,历史老师还是小卖部老板,可笑。
初一,是我学习最困难的一年,坚持让人疲惫,我的英语,很差,金建刚在教了几个星期的英语后,我对英语中的10个数依然读不准,无奈之下我去问了老表,他那时毕业在家。后来,我写了张恶作剧的纸,竟然被同村的小学同学告发到家里,臭名再次远扬,看到同班狄、许两位小学同学,怀恋啊。
后来,我们还回校拿过学籍卡,我92年入学,那时的照片,有那个年代特有的害羞、腼腆,我撕下来,保存了。
我们班主要负责搞清洁,睡在我旁边的黄东士、刘晓阳是对好色之徒,那时的黄色录像已经很普及了,在98年的时候,街上到处都是录像厅,放的都是让人心惊肉跳的电源,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咪咪,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当时的班长杨婷,镇小毕业,有着甜美的嗓音,身材娇小,曾是很多人幻想的对象,呵呵。班主任身材不高,却总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老爱把头发盘起来,后面头发后面用网兜盘个发结。谢,虽然矮,但气场很好,声音洪亮,颇有几分姿色,丰腴匀称,大方得体,她们的这些特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影响了我后来的择偶观,相貌、气质占据首位,矮小的女人相比之下更有亲和力。对于这样的老师我觉得除了有些尊敬和意淫外,是没有任何好感的,对于底层的一些同学,她同样是冷漠的,和每个老师一样,她把握的重点同样是班里的前20名同学,他的猛,不畏男色,是在这样的一些晚上,我不知道她住校还是哪里,半夜查寝的时候,她会拿电灯晃一晃,看我们睡着了没有,有一次她竟然毫不打招呼的冲了进来,有的人,因天气热,内裤都没穿,老二都光在外面,她毫无羞涩,问这个、那个,来了没有。
初一的时候大家的学习、考试热情是非常高的,班级上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奖励,能在期中、期末考试占居全校前200名是件相当虚荣的事,在那一天,校长会用洪亮的嗓音念出我所期望的那几个人,当然是那些我有好感的几个人。每到春末夏初,学校会举行运动会,目的同样是为了体育考试,早晨每天要做操,记得有年冬天,我4天都没有洗脸,那时候的行李真是简单,就一个钵子,兼用作漱口,由于每个星期都要回去,袜子、内衣基本是不换的,女人除外,现在想想,我们就像一群猪一样住在一起。
最让我恶心的是我竟然跟我们班的猪坐在最后面,她妈的脑残,神经病,上课基本不听讲,涂指甲油,没事的时候,喜欢傻逼一样的看着我,后面的板报墙上挂满了她擤的鼻涕,都很浓,有的干了,但依然有很强的黏性。由于她住在外面,离家近,经常帮别人带她妈的的卤千张、卤海带,她妈的一天穆斯不搞,上课就是睡觉,跟这样的同桌坐在一起真是憋屈。
虽然我的成绩还是那样烂,但是新学期新气象,那一转身的告别,结束了懵懂、青涩的少年时代,一切都在远去,渐渐地与我们的生活无关了。我的那些同学似乎混的并不怎么坏,每个人的性格都在悄然发生改变着,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我自喜人生从此步入了一条光明之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如果这是一条能迅速转变人生的道路的捷径的话,任何父母都会花更多的钱去赎买的,其实,读书就是一场赌博。
就是这样秋去夏来,,迎来了暑假我还隐约记得柜子里的苹果香……一个星期六的上午,大家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收拾妥当一切就匆忙的往家里赶了,那时还没有厂车,直接步行走回家。运气好的话我会碰上我哥,他在街上学手艺,有几次学校停水了,我坐他的车子回来的。懵懂和求知深深的打在我们身上,我和沈坤总是相约去上学,我们总是在期待星期六,友感叹星期六,过的真快啊,一晃一个星期六,人生的列车提速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成长和负担。
那年初一下学期的期末我记得考的很垃圾吧,拿成绩单的时候天很热,学校以前旧的房屋都改成了小卖部,赚钱\经济\女色从那时就已经很流行了,只是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
我们不再谈论童年的一些事了,暑假里,我依然过得很爽,这也许与我的性格有关。暑假里,我只能很依稀的听到渐淡的“卖冰棒
”的吆喝声,这往往会让我想起我们曾经失败的一次卖冰棒经历,谁也无暇顾及往事了,大家都在成长,几年之后,大家都互相有些不认识了。
初二开学似乎比初三要稍晚一些,我们几乎没有接触任何社会知识,我们的目的就是做卷子\考试,开学的那一天,我们被重新分班了。
我在沈秀萍的那个班,这个沈秀萍,相貌火爆,长得有些清秀,以前在花园教书,教过我哥,听说她教书水平很差,心有余悸。不过,并没有让我太过失望,她认得我,并且还叫我带过鸡蛋给她老妈,她的娘家是我们湾子的,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的教书水平不是太高,但还是有些孤傲的,喜欢上着课的时候就环顾四周,
继而再继续上课,以提醒别人注意。我的数学似乎有些提高但这只是表象,花架子。她上两个班的课,兼任我们的班主任。严格的来说,我认为在我整个读书的这几年,我认为初二的班级老师搭配是相当合理的,女老师三个。这里不得不提到一个插曲。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到学校上课,我的口袋破了,装在口袋的钱从裤子后面的洞丢了,我本来以为后面有个荷包,但是空的,就那样傻瓜式的掉了,已经很晚了,我还在沙堆里找钱,沈秀萍看到了,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我的钱掉了,她叫我等一会,她回家拿个手电筒帮我找,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她给了我五块钱,说明天叫班上的同学帮我捐款,我的脸一热觉得过意不去。后来,她还是告诉了我们的生活委员,裴碧涵,一个美人胚子,呵呵。有她收钱,她一个人就给了5块,其他的有给一块的,五毛。两毛的,后来她把钱准备好了,送到我手里,我竟然激动的没说一句话。我对她印象很好,她总是干干净净的,很有礼貌,学习成绩算个中上等,这个人也应该算是那些年我们一起暗恋过的女孩吧。
后来学校改迁,我们从漏雨\旧的宿舍区办到新建的宿舍区了,由于没有厕所,我们晚上下自习以后都在门口撒尿,我就被保安抓到一次,那个冬天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正尽兴的撒着尿,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抓住,提到保安室去了,12点才放回来。
顺便提一下这里的饭菜,严格来说,应该是最差劲的一种,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酱豆煮老冬瓜,干泡老豌豆每到放学,方台村附近的老太婆,便想摆龙门棋局一样,在吃饭的各个角落摆放好了水泥桶,准备收集剩菜剩饭,她会 紧跟着你,甚至是在你吃饭正香的时候,突然间把桶摆在你面前,是在是倒人胃口。
对初二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对98年的洪水倒是记忆犹新,总是在来来回回之间奔波,大部分的时候,我是步行的,我也时常骑着车回家。
我们经常搬着板凳到操场上考试,这种沙场秋点兵的场面是不是有些壮观呢。
在几声布谷叫声中迎来了割麦插禾的夏天,我在平床上安逸的每天睡着午觉,感觉是人世间最美丽的奢望,还能依稀的吃到冰棒,尽管物价上涨,作冰棒生意的越来越少,还是有少许的老实人在烈日的中午,骑着自行车叫卖。我们没有了往日偷西红柿\摘香瓜的乐趣,连洗澡也在家里搞定了。堰塘里的野菱角结的不是很多,菱角的藤子很瘦弱,有的藤子秋天还在开花,我偶尔还去试鱼,不过怕人笑话,很少去了,有些事情过了年龄阶段去做,就不合时宜了。
初二的夏天过得不是那么有声色,只记得老爸所在单位农村合作基金会垮掉了,有很多上门来要账,要存款的人,老爸把告示贴在墙外面跟别人解释。
还没有耍玩,进提前进入初三了,真他妈的热,学校没有再分班,依然是当初的那一班,学习更紧张了,甚至有点没进入状态。进入初三的人心态不再像以往那样平和,浮躁、易怒。
人们不再关注玩乐,考虑更多的是毕业何去何从。有相当一部分人,考不上高中,这也是我担心的,开不上高中,严重点讲,一辈子没有什么出路了,数近一点就是,别人都去读书了,而我们要么去打工,要么学手艺去了,和那些读书的人相比,就从此贫富相隔,殊归殊路了。
学校开学的很早,暑气很重,教室里没有风扇,洒满水的教室脏乱不堪,地上到处都是灰尘打湿后的污渍,与地上用过后的草稿纸,交相呼应。本人的书曾经掉到地上,污水浸泡,被打湿的书,看起来是如此的让人难受。初三的日子似乎还是那样不紧不慢,不过经常上课,课程赶得很紧,每天都在记笔记,这个学期内要上玩一年度的书,而且书中的前言也写了这样一段话,初三的同学们,有的即将深入高中,也有的会面向社会参加工作,无论是升学还是工作,都要在这最后一学期学好这门课。
几门课终于先后上完了,而后就是不间断的复习、模拟考试了。我的化学不怎么样,上课很吃力,不知道讲的什么东西,以前的那个化学老师还好的,后来就换了,妈的,他后来还用书敲了我的头,我感觉,我们班的化学都不行,我估计一半的人是没有接受他的鸡巴教学方式,这直接影响了我后来的升学考试。在初三的下半年,突然间说要考历史,而对于历史,我们班从来都没有上过,直接上来就背,吃不消。三月份的时候,每天六点半就要起床了,跑步锻炼身体,说实在的,我的身体有点扛不住了,读书不仅仅是智力的较量,更是意志、身体的较量,初三上学期的冬天,我感冒了,咳嗽了一个冬天,也有很多人感冒,我每天去扎针,整个手背都淤青了。咳嗽了整整一个冬天,老爸带着到处去看病,都没有怎么好,吃饭,几乎没什么胃口,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想咳嗽,有时连饭都咳出来了,晚上有时就咳嗽的睡不着,体力不支,但是还是得坚持上晚自习,那时候大家似乎都在抢,都想超过他人好考一个重点高中,我的感冒渐渐好了些,每天要起早床,早自习也改成体育课,搞立定跳远了,我的身体太差,没劲,所以中考的体育成绩也不高,那时候,有很多人花钱找领导改分的,有好多人是满分的,我的好像才18分的样子。
有几次我都起不来床了,但是必须坚持,我走路都在睡觉,有一次差点撞到电线杆上,起来太早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用,坐在教室大脑昏昏沉沉的,读也是白读了,没记进去。我记得当时还作了洋葱的细胞观察实验。
语文书从初一开始温习,似乎在提醒人们去回忆那两年前,历历在目的往事,不适应的断奶期,撒泼撩蹄子的成长期,展翅高飞的独立期。
三年短暂而匆忙,让人回味,初三的这一年是在回忆和对未来的迷茫中度过的,这种迷茫是对未知世界不可知\不可预测的惧怕和担忧,谁也不知道毕业以后将会再经历怎样的人生。
那一年的中考是在一场大雨以后举行的,似乎是在给这炎热\浮躁的心情降温,考试那几天,我头脑格外清醒,班主任在考前\考后负责收集准考证,我的大脑虽然清醒,但有些试题注定了是不会做的,虽然靠前有些前怕,但真正进入考试答题,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可以说这个时候,我的心态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平常心的对待,老天自有安排吧。 {:1_535:} 为这个语言组织能力点个赞 以你的文采,可以尝试着写一部青春校园小说。 {:1_535:}{:1_535:}{:1_535:} {:1_535:}{:1_535:}{:1_535:} {:1_536:}{:1_536:}{:1_536:} 钗待时飞 发表于 2017-6-2 09:38
以你的文采,可以尝试着写一部青春校园小说。
还有半部陈年往事之我的高中,写了半截,没有续下去了 淅河穷人 发表于 2017-6-2 20:22
还有半部陈年往事之我的高中,写了半截,没有续下去了
加油! 你是男生啊??? 记性真好 生死与共 发表于 2017-6-3 13:31
你是男生啊???
好多都是女相男身 很长时间没在随州网好好看个帖子了,晚上把你的帖子挨到看了一遍,看这个决定回复一下,关于淅河一中,有很多和你共同的感受,顺便说一句,我的数学也是毁在肖的手里的,后来的很多年里我再回想初中时代,我是偏科典型,数学不好不能怪老师,也反思过和老师对着干是太傻的表现,害的是自己。今天看你这么一写,肖确实有点问题,还有个政治老师,老头,现在应该死了的吧,都不能算个好的老师,我的其他科目都还是不错的,在中考前两个月就弃校回家不再上课,然后只去参加中考的情况下,在数学120分只得30多分,政治勉强及格的情况下还考了400多份,所以可以想见我并不蠢,哈哈,多年后这仍然是我的谈资。没上高中上了个中专,后来的数学我也并不赖,此见老师对学生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事实上,我觉得语文才是个好科目,起码学好了可以吐露心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从来都没觉得学的那么多数学知识在生活中能有个毛线的作用。
4点多了,赶紧睡觉咯,马上就要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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